晌眯起眼:“是你向荀夫子检举我的吗?”
“无须言谢,子房只是担心阿澈遇到不测。关心同门,不是理所应当吗?”他笑着耸耸肩,答得君子坦荡荡。
“子房用策讲究不重复,可知我用策也有讲究?”我朝他阴恻恻一笑。
“哦?愿闻其详。”
“阿澈讲究,有,仇,必,报。”
张良神色一变起身欲走,我当机立断大叫一声“荀老师!”,惊得荀夫子转过身,皱了眉看我。
“子房说他久未下棋棋技生疏,想请夫子指点多时,却怕夫子没有闲时。”
“……”张良张张嘴似乎想指责我胡说,话到嘴边还是被荀夫子脸上祥和如月光的笑容硬生生噎了回去。
荀夫子两三句话打发走了丁掌柜,朝张良招招手:“荀某还觉得奇怪,近日子房都不来竹园,原来是私下琢磨去了。很好很好,先师有云,‘不愤不启,不悱不发’,来来来,荀某这便指点你一下。”
感到来自凌虚的杀气,我将被子裹紧了些,真诚地摆摆手:“无须言谢,关心同门嘛。子房勉之!”
溯游从之 宛在水中央
六月时伏念掌门出了趟远门,两个月后回来了,召儒家弟子们到堂上说有要事。我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