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把逍遥的面子全救了回来。
“噫吁嚱!进不入以离尤兮,退将复修吾初服。子房谣诼谓余以狂言,阿澈不说便是。”我撇撇嘴,吟了一句屈子的《离骚》。
张良斜睨我一眼,没再说话。
“哈哈哈哈”逍遥子大笑,“若我道门有幸收下你们两个,应会很有趣。”
“岂敢给贵门添乱……”无繇师兄讪讪一笑,短短一句话说得情真意切,感人肺腑。
“所以逍遥掌门的意思是让子房陪你去一趟墨家机关城吗?”我故以云淡风轻之姿问逍遥子,那老头却很是精明不肯跳下我为他挖的坑。
“咦?此话怎讲?”他甚是无辜地摇头,“无繇、子房与子澈三人皆从儒门来,通晓人情世故,若不嫌弃,皆可与在下作伴。”
“那我们是不是也需要一比高下分个胜负?”我眯了眯眼,心下终于了然道家掌门在玩何算盘。
“便烦劳三位一比,以安抚道门弟子不平之意了。胜出者随在下去,也算顺其自然嘛。”
好一个顺其自然。我心下一阵冷笑,逍遥子这老狐狸。看似让道家弟子切磋,实则想借儒家张良一用。
他设了这么多虚晃的障眼法,不就是仗着我打不过张良,无繇师兄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