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顿时清冽起来。
他一清醒,便微微拧了眉反问道:“不是阿澈让子房在这等着吗?”
我愣怔一下笑道:“子房倒是守信之人。”
张良却没有笑,他很是认真地同我说:“子房从不食言。”
“你不是没如约回道门吗?”我心有几分不服。
“那是因为逍遥掌门收到了瑶瑶的信,说阿澈已独自回来了。既阿澈不在,子房回道门找谁赴约?”
他说得我哑口无言。
我想了半天憋出一句:“找……找水云间的鱼啊。”
张良莞尔一笑,不再就此事说下去:“阿澈此‘自省之行’可遇到有趣的事没有?”
我听出他言中的讥讽,遂回敬道:“子房‘远游’,应该也碰上了好玩的事?”
“自是有的。”他神会一笑,纠正我道,“事有先后,子房先问的。”
我虽不知瑶瑶会不会把一三兄来找我的事告诉逍遥掌门,但这事张良不问去我便绝不可能亲口同他提。于是我挑了回程路上的事不同他说:“我于船上碰到一个从在外游学的小子,他在阳武渡口下船,应是阳武人士。”
“哦?不知他做了什么事让阿澈觉得有趣?”
“他骗了我一袋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