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不予置评。”
我心更沉下几分,怕不是这女子惊为天人,连无繇师兄都找不到言辞来加以形容。
“那子房以为公孙先生如何?”我提心吊胆问出最后一问。
“只可远观。”他的笑僵在脸上,答得却很是轻松。
“子房以为公孙先生高山仰止,离她太近会自惭形秽?”
“……”张良沉默片刻,不答反问道,“阿澈以为子房之貌如何?”
他这样问我,莫不是在盘算自己能否配得上公孙先生!我心下一惊摇头道:“不怎么样,不怎么样!”
张良神情复杂地看着我,他那神情似愠非愠,欲言又止,过了半晌才赧然道:“那公孙先生便是……很不怎么样。”
他山之石 可以攻玉
逢李叔叔访小圣贤庄,于情于理我都该想办法见他一面,可他当真来了我却又不太愿见他。
我不知见他后我能说什么。李叔叔是个城府极深的人,没有一定的城府,做不到丞相这个位置。我怕他问我一些我不愿答却又不能不答的问题,比如说儒家是否藏匿了墨家的叛逆分子。
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