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锋过去后,尾翼紧跟着逐渐没过我,我迎着他们站立不动,突然觉手心一痒,倏忽再看已多了一簇粉白色的小花,猝然回头见一三兄朝我招了招手。
我又惊又喜又是惴惴不安,百感交集一时间竟说不出话,也只能同他招了招手,待大军绝尘而去后握着那簇花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风扫过,我手中已空空如也。便闻一油腔滑调:“车姑娘在发什么呆?是不是在担心我呀?”
我抬首望去,看到了咧着嘴笑的盗跖正玩转着那簇花,于他身后站着一行人,墨家在左,流沙在右,张良不出意料地站在中间,不快不慢朝这走来。
“小爷我之前可从未把流沙那伙人放在眼里,也不曾想过会有与他们联手的一天。直到今夜才明白,诸子百家打了那么久不握手言和今儿却歇战,说到底还是因为……”盗跖摸着下巴,以眼神示意张良。
“有狐绥绥,在彼淇侧。”我心间冒出一句话,忍不住说了出来。
“哈哈哈哈,这句话我喜欢。”盗跖笑眯了眼将花递还予我,“不过嘛,我有一句更妙的,你听不听?”
“哦?敢请赐教?”
“你真是太配合了,少有人愿意听我说话的!”他略表惊奇,继而转转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