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些力拉扯中衣之时,却发现预想中的推拒竟丝毫没有。
睁眼看去,之间怀中人紧闭着的眼角溢出两行清泪,柳眉皱成一团,原本饱满粉嫩的嘴唇已是一片狼藉,血色尽失……
皇帝的理智渐渐回笼,方才交织着欲||火和怒意的急切倏然间毫无影踪。
她的泪清清楚楚地控诉着他的残||暴,教他手上再使不上力气。
他想,自己是有些急过了。
松了力气,怀里的人就如同失了支撑般倚着墙颓然落地。过了一会,她木讷地抬起头失神的瞧着自己,说。
“请你赐死我。”
看着地上人寥落的衣衫,面庞上破碎的泪痕,心如死灰的眼眸。皇帝二十年来第一次感到了心慌和无措。
但他的威仪不能丢,身为国君的威严不能丢。于是他只得装作被扫了兴致,拂袖而去。
徒留澈玥一个人枯坐在墙角,缓缓地躬背蜷缩起来,把头埋进臂弯,任眼泪肆意地流。
*
元寿看着皇帝气冲冲地走了,心里纳闷儿:今天早上听完消息不还乐呵呵的吗?怎么晚上见了人反而变成这幅样子了?
莫不是……那位惹主子爷生气了?
心里这么七上八下地猜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