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目的已达成,该退了。可舌尖却不由自主地攻伐,进一步还不知足,非要勾着那条小舌抵死缠||绵,不攫尽那人的呼吸不罢休。
她口中淡淡的菖蒲酒味和醒酒汤的酸甜味交织在一起,竟比过了刘琛这一生所喝过的酒,让他醉得兵荒马乱,颠倒河山。
他那时就想,此生,怕是只有一个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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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吻让喂药的和喝药的都神志不清了。
没醉的那个呆呆的端过药碗准备自己把剩下的汤喝了。醉了的那个虽然还搞不清楚状况,却怕兮兮地抢过那人手中的碗一口气咕咚咕咚全灌进自己嘴里了。喝完她还把空碗塞进面前人的手里,眼神邀功似的恳切的盯着他看:你快看!你不用喂我了,我都喝完了!
刘琛没想到这兔子醉了也这么会气人,一时间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怒。
他嘴角末梢挂着止不住的无奈苦笑,放了碗,轻轻揽住澈玥的肩,在她额间印下了一个温柔的,静谧的吻。
既然不知缘何时明,那就静静守着缘。
比耐心,他信得过自己。
他扶着澈玥躺好,把被角也仔仔细细掖好,脱了靴子和外衣,也钻进被子里。
他睡意不大,侧着头看她睁着眼睛不知在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