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里面尽是温柔的宠溺。
明明他没露出任何表情,可澈玥就是知道,他心里在笑。而且是,纯粹的因为开心的那种笑,不带玩味,没有调侃。
那目光烫的澈玥脸倏地就红了,她把自己的目光拽回来,低头理了理并不乱的衣衫。然后,安安分分地退离了栏杆,乖乖坐在之前只坐了几秒钟的靠椅上,还把双手交叠放在腿上,做出一副一开始就不动如山的假模样。
把二十米外也退后了一步刚巧能看见她的皇帝,逗笑了。
后面的比赛都不如最开始的这一场激烈精彩,甚至中途还有一个青年骑手由于太过紧张,踢马镫没踢好到了观众之外才空翻成功的。比赛结束后,头筹自然是第一批赛马中那最出挑的一位,据说后来还得了赏赐。但澈玥被皇帝那一眼看得心烦意乱,根本看不下去之后的比赛。
宣布赛马最终结果的时候,澈玥也没心思听,她恍惚地想,最近皇帝是不是找了哪个大师给自己种了什么蛊了?怎么、怎么他瞅自己一眼,自己就总是觉得脸烧的厉害,心跳得像揣了窝兔子似的呢?
她觉得,皇帝近日来对她的讨好和温柔,已经达到了她这颗单身狗之心的防御极限了,她快要守不住对大猪蹄子的防备了……这可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