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拉着缰绳的双手就有一只往回拦在了她的腰腹部,防止她真的一时不慎,摔跌下马。
那手紧紧地搂住她,把她往身后压去。
她紧紧贴着身后那人的胸膛,暖意隔着并不厚重的衣衫传递过来,烧的她连心都滚烫起来。腰上的手将她牢牢桎梏在这一片小小温暖而安全的空间,虽是在颠簸危险的马背上,随时有丢命的危险,却奇异地给了澈玥一种——她自穿越而来从未体会过的——弥足珍贵的安全感。
嗅着那人身上似有若无的龙涎香味,她心居然觉着安宁。
皇帝的声音又在她耳边响起,只是这回,不再是大声扬散在风中的句子,他低了头凑近她的耳边,几乎是亲吻着她的耳垂说的:“唤我玉洲,我便慢下来。”
澈玥心如擂鼓,只觉得被他舌尖擦过的右耳像被千万只蚂蚁同时啃噬一般,麻痒得要命,理智早已被胸间的不知何时燃起的火烧了个干净,声音也不由自主带上了颤抖:“玉……玉洲。”
她声音同羊羔一般,绵绵的,软软的,听得刘琛心尖都麻了。
他故意作恶,道:“你刚说什么?我听不清!再说一遍!”
澈玥还没从那似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