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把我晾在外头,不是因为这阵子我没来。”
“是因为我昨夜去了千鸟宫?”他语调惊讶,尾音带着笑意。
澈玥闭了眼睛,脸颊烧红起来。有什么办法啊?她也不想这么小心眼的啊,她都跟自己说了好多好多次“知足吧,不许嫉妒不许嫉妒”,可一见到他就忍不住心里酸的冒水QAQ
玉洲声音轻快地笑话她,“看不出来啊,玥儿还是个小醋坛子。”
澈玥闻言把脑袋憋进被子里,声音里的不服气透过被子朦胧的传过来,“就是醋了,你要怎么滴吧。”
刘琛笑着把她连着被子摁进怀里搂紧了,说:“不怎么地。只能下回尽力不让你吃了。”
亲了亲这人的发顶,继续道,“我昨天去千鸟宫,不是去看她的,是有话要问她。”
澈玥自然知道这话里的“她”是谁,只安安静静窝在他怀里不说话。
玉洲的声音继续在她的头顶响起,“你还记得我们在南巡时你中蛊的事吗,那件事跟她有关系。”
澈玥听得心里不由得一紧。
玉洲继续,“那蛊,多半是她弄出来的。”
“我问过当时为我们准备蒲团的小僧,他说准备好后有师兄去检查过蒲团的位置,而检查的那‘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