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些。
待这段研究暂时可以告一段落后,红蓝给了载娉婷一个眼神,两人一同走出实验室,就在楼梯转口处站立。
“上头派你来给我做助手?”
载娉婷摇头,“我自己申请过来的。我被判了死刑,行刑之前我要求来这边给你打一段时间下手。”
当她甘心将热武器交给星盗时,就注定了她落网后不可能从轻发落,再有才华也不行。
武器可以没有道德可言,人,却该是有道德的。
“我想知道,那天那场战斗是怎么回事。”
红蓝这回可以说了,她相信联盟肯定是把载娉婷里里外外扫描了七八百遍才放心她进来。
载娉婷听了红蓝的解说,了然了,“原来如此,我输得不冤。”
载娉婷等了一会儿都没等到红蓝问她她做了什么才使得上头让她这个死刑犯走出监牢,而不是请红蓝远程视频见上一面。
红蓝一向能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
红蓝不问,载娉婷却是想说的。
她与红蓝,犹如俞伯牙与钟子期。只短短几首曲子的时间就能让一位琴师把一个樵夫视为知己,这便是寻得知音的妙处。载娉婷就是因红蓝在机械方面的才学与她比肩,才在那么短短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