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作却扇诗时,他不肯作,硬说自己毫无文采,要用佛经搪塞过去;可现在她已经撤掉了遮面的扇子,他却正正经经地作起了诗来。
“王爷,曹子建可七步作诗。可王爷您莫说是七步作诗了,便是一首玩闹的却扇诗都要想好半天,竟还想拿佛经敷衍妾身,”姜灵洲奚落他:“您可别自比子建了。”
萧骏驰喉中一噎。
他有些无可奈何,便叹了一声气。
“是,竞陵一介小人,自是比不得曹子建那般流丽天才。”他说。
说罢,他便以手托起姜灵洲的面颊,凑近了她。
姜灵洲的心咯噔一跳,差点没飞出嗓子眼。
“王爷,您、您……做什么?”
她不由自主地向后缩了缩,话语中满是不安。
“王妃一会儿便知道了。”
萧骏驰答。
“……王爷,我……”她睁大了眼睛,视线在一片艳红的房中乱扫着,声音嗫嚅。
萧骏驰抬眸,看一眼她紧张面色。
随即,他一手摩挲着她光洁的面颊,问道:“……怎么,怕了?”
姜灵洲心里确实慌乱得很。
——夫妻洞房,肯定是要做那档子什么什么的事。可是萧骏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