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军中早就习惯了,一人做来便够了。”
姜灵洲绞着冬衣的袖口,懵懵懂懂地点头。
这一夜,果如他所说的,什么都没发生。
若是愣说有什么,大概就是姜灵洲迷迷糊糊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男人,硬是要把她的腿分开来,还总是喜欢摸她的脚踝子。摸了一次两次便算了,摸三四五六次,姜灵洲便有些烦了,一脚朝那男人的脸踹了过去。
反正是个梦,她也无须在意什么礼仪,自然是有多狠、踹多狠。
爽!
只是第二天醒来后,不知为何,她家王爷的脖子上青紫了一小片,好似被什么打了一顿。
“王爷,您睡相可真差啊。”姜灵洲纳闷地说:“落枕竟然能落成这幅样子。”
“……”萧骏驰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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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几日,萧骏驰要带姜灵洲出府去,赴竞陵门阀钟家的宴。
钟家乃是竞陵数一数二的巨室,竞陵郡的刺史、别驾,俱是由这钟氏一族中所出。若非六年前萧骏驰摄政,少帝将竞陵郡封赐给萧骏驰,钟家在竞陵郡,本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