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就会将她叫去打下手,纯心培养她做接班人。
“许大妹子,赶紧的,沈家的要生了,快跟我来!”这日,许臻娘正在包药材,稳婆急匆匆的冲进来,抓着她的手就往外拉。
“诶,你等等啊!”许臻娘赶紧收拾一下自己的衣服,拿起她的稳婆工具包便跟了上去,“沈家的不是说要过两天吗,怎么今天就生了?”
“别提了,”稳婆脚下不停,嘴里唠唠叨叨,“还不是沈大郎,自己媳妇儿挺着个大肚子,他倒好,不知跑去哪里带了个寡妇回来,还要他媳妇儿烧菜做饭的伺候着。这不,他媳妇儿一着急,就动了胎气了呗。”
又是,这个样子吗?许臻娘的眼睛暗了暗。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情了,例如说范裁缝家的老婆天天被打,半夜三更叫得凄惨;例如说,张屠户因为沉迷赌博,还不上赌债,就将老婆拉出来还钱,当时他老婆足足被拖了整条街,一直在哭喊着;例如说,李汤圆勾搭上了一个洗手不干的窑姐儿,将老婆给休了,他老婆被生生被逼得上了吊。例如太多太多了,而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什么都做不了。她从来没有这么痛恨过自己的无能,也从来没有这么痛恨过自己的性别——如果她是个男人,如果她是个男人,她是不是就能去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