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救她也确实存了这个心思,可人都是有感情,这么些日子相处下来,到底不舍。况且有姚曼这个前车之鉴摆在那里,我心里也有些不确定。况且以色侍君,侍奉的还是她的杀父仇人,哪有那么容易。”
苏卿晗说罢也有些低落,端起茶盏轻轻的喝了一口,又嘱咐道“粉黛原是雍州刺史赵志安的嫡女,后来……你大约也知道,穆朗为了尽快登位,降和西周将雍州双手奉上,自己又不想担这卖国求和的名目,便将这盆污水泼在了雍州刺史一家身上,因而整个赵家被满门抄斩,粉黛沦文官妓,我也是机缘巧合才遇着她,也是个可怜人。所以陆大哥,这宫里什么样咱们都知道,你若便宜,也护着她些。”
“简直岂有此理!”陆慷之一拳砸在桌上,愤恨道“咱们这位皇帝为了登上皇位,竟然连卖地降和的事情都做的出来,如今的朝堂哪里还有当年先帝在时的清明正气。”陆慷之又喝了一大口酒,平息了些清绪才道“你放心,若有机会,我必定护着她。”
两人又商量了晚上进宫的具体事宜,陆慷之离开后,苏卿晗才得以休息片刻。
穆澈心里也是忿忿不平,雍州!那是他埋骨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