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竹条”。
廖嫂子对付小虎早有经验,一把抓住,几下就按住挣扎不停的小虎,直接抱进屋子。
廖木匠还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这小子太久没打,皮痒了。”廖木匠赞同,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
第二天下午,凌红纱照常带着林新过来看小狗,廖嫂子就拿出洗好的衣服给她看。她自己也能缝补,不过手艺肯定不如凌娘子,这衣服,臭小子才穿了一天就划破了,心疼死她了。
小虎摸了摸被抽肿的小屁股和林新抱怨“我娘真狠心,昨天又让我爹打我了。我肯定是捡来的,他们从来不打我哥,每回我哥回来,他们都对我哥可好了,天天就知道打我。把我屁股都打坏了,昨天都是趴着睡的!!”
“还是凌姨好,从来不打你……”
林新正在逗弄着小狗玩,小狗的眼睛还不能睁开,连走路都还不会,软软的一团窝在那里,看的人心里特别高兴。
小虎嘀嘀咕咕的说了半天,但看小伙伴一个字都没有回他,加上他的小屁股又在隐隐作痛,顿时不开心了。
“你是不是哑巴”别人都说林新是哑巴,为此,他还干了一架。
刚说完,他心里升起了一点点愧疚,还在犹豫着要不要道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