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湖附近,毁了清白,从此之后看见男人那玩意儿就恶心,只能跟女的一起。”
宫里这事儿并不稀奇,所以夏烛明也没有觉得难以接受。无数个被困在这深深宫墙里的寂寞少女,得不到抚慰,于是互相结伴过日子,跟太监对食无益,都是一种解决需求的方法。
夏烛明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第二天一早,张嬷嬷并没有如期醒来,而是再也没有机会醒过来。
夏烛明觉得可能是贺文动了手脚,但是问他却得不到任何有用的答复。
辛者库过了几日无主的日子,精神恍惚的一群人仿佛突然清醒了神志,兴奋不已。
夏烛明却没有那么开心,每日干完了不怎么繁重的活儿,就那么坐在院子里,盯着光秃秃的树,看着已经废弃的鸟巢。
“你每天都在想什么?”贺文看她这副样子,实在忍不住,过去坐在了她旁边,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天空连一只鸟的赏赐都吝啬。
“没想什么,就觉得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夏烛明手撑着下巴说。
贺文轻笑,“你们到了年龄就出宫了,找个人嫁了过一辈子安稳日子,我们哪有这机会啊。”
夏烛明转头看向贺文,“你当初......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