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这就是打个电话说一声的事。”
唐榕:“那也还是谢谢你,要是找到合适的,我请你吃饭。”
言朝晋嗯了一声,又说:“等我房东那有消息了我就告诉你。”
她颔首:“好。”
两人就这么说定了。
之后又顺着租房的话题随便聊了几句,夜自习的后半段时间,竟也就这么过去了。
随着下课铃声响起,言朝晋率先起身,说送她回宿舍。
她知道他是好意,但还是摇摇头道:“我自己去就行了,也不远。”
他盯着她看了片刻,没有坚持:“好。”
因为有了用退宿来彻底远离谢航宸这个奔头,这天晚上唐榕回了宿舍后,早早洗漱上床,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起来,虽然眼睛还有点肿,但起码看着还算有精神。
相比她,被打了一巴掌的谢航宸则十分无精打采,而且脸也没消肿。
所幸他平时与同班同学来往甚少,性格也是出了名的冷,所以两节课下来,也没人敢问他到底是被谁打了。
周一上午第三节是体育课,照例三个班一起上。
男生被分成六组,分用大操场上的十二个篮球架练球。
一般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