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担心王姐,这些人动机不纯,心思龌龊,今天能说出这样的话,长久以往,就保不准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情。让他们留在王姐身边才是祸害。”
乐喜冷笑一声,道:“就算有猖狂之徒,不过一两人二人,承修也不必大动干戈,这两人我赶出去就是。”
此话一出,底下两人哀嚎起来,乐喜瞪了二人一眼,顿时又将所有求饶的话都憋了回去。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乐喜觉得自己做了这样大的让步,王爷也该就坡下驴了。
哪知萧岐摇头,“城狐社鼠,都是不起眼的东西,但却能贻害周遭。本王也是为王姐着想。”
乐喜不知道萧岐哪来这么大的决心。
说起来,老王妃也看春风馆不顺眼很久了,但也没这样直截了当,他们这样的人家,哪怕是亲眷,彼此都会有礼敬三分,疏离客气,断不会撕破脸的。
萧岐是在高门贵族的礼教中浸染调教长大的孩子,最是通晓这点,怎么今天就硬跟自己轴上了。
乐喜翻来想去,不经意间眼见远处骑马的王妃,语笑嫣然,忽然什么都明了了。
难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