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乐喜偏头,但见香案上供奉着一幅画像,画中的青年公子模样清俊,气质出尘,他坐在竹林中,拂动琴弦。
画纸已微微泛黄,但笔锋惟妙惟肖,尤其是嵇公子那对眼睛,如同活一般,饱含深情。
“不行,”乐喜站起来,往内室走。
“那,”刘晟追着她进去,“那你别老赶俺走成不…”
乐喜折腾了几日,终于安分下来。
姜淳也敢出来走动了,打听着救她那位马夫还养着呢,心里歉疚。
都说以形补形,伤哪儿补哪儿,那马夫腿折了,姜淳就让小厨房炖了一大碗猪蹄子,亲自带人送去博文轩。
本以为会看到一个气息奄奄的病弱老男人,哪晓得还未进大门,便闻到一大股酒香。
姜淳顺着酒香找过去,路遇一排小太监扒在门缝边,口中念念有词。
凑近一听,他们在数数。
数的是,屋中那个男子喝了多少坛酒。
晶兰咳嗽一声,大家感觉背后有人,回头见是王妃,吓得扑通一声跪下。
姜淳竖起手指,让他们自去忙活,悄悄走进卧房。
那人已经烂醉在榻边,满脸通红,左手抓着一小壶黄酒,右手拿着一支笔,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