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殿门砰地大开。
乐喜阴沉沉的脸,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哈哈哈...咳咳咳…那个,县主安康。”
乐喜瞪了他一眼,劈手从身旁一名太监手上夺过酒壶,转身进屋。
有人被他惧内的样子逗笑,刘晟挥挥衣袖,将看热闹的人胡乱赶走,忙不迭地跟着乐喜进去。
“县主息怒,俺不是笑你。”
乐喜坐下,倒酒。
“不是,俺没笑。”
倒完酒,拿着杯子独饮。
“不是,”刘晟急得转圈圈,抓耳挠腮,“俺笑了,但俺不是故意的。”
乐喜终于抬起眼皮,搭理他,“不是故意的,是有人拿刀逼着你的。”
刘晟挠挠头,怪不好意思的,乐喜看他那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了,没我的允许你不能回来吗。”
“俺这几日休沐,俺手下那几个兵不用天天操练。”刘晟绕到案几一侧,与她对面坐下,道:“再说一月没见了,俺也挺想你的。”
乐喜侧头瞪他,刘晟低下眼去。
半晌,乐喜也觉得方才的话有些太僵硬了,于是放下酒杯,和软些说:“我如今是不管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