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打雷劈,刘晟的脸黑了一半,“冤,冤枉啊,”他跪着扑向萧岐。
“俺绝对没有这个胆子啊。殿下。”
他说:“俺,俺只是听县主说,殿下惹她生气了,就想了这个办法,为的只是让殿下醉一场,没法好生办公,仅此而已,俺胆小,哪敢给殿下下药啊。”
萧岐背着手听他笨拙辩驳,也并不怀疑他又如此大胆。
气逐渐消退,萧岐转身道:“暂且论你说的是真的,这稀奇古怪的酒你又是从哪里来的?”
刘晟坦白道:“是紫英,紫英伯二公子袁懿给俺的。是俺与他在府上做客时,他给俺的。”
他见萧岐眉毛皱成了一个疙瘩,忙急着说:“俺不是常与他在一处玩,俺只去过一次,就不敢再去了。”
“为何不敢。”萧岐问。
刘晟起先还不敢说,低着头闷声不语,萧岐见他话里有话,便温和了些:“你若从实招来,本王便饶了你。”
刘晟思虑半天,还是绕不过好汉不吃眼前亏,低声道:“紫英伯招揽世家子弟夜夜淫靡,聚众赌博,俺去了一次,觉得实在不像话,怕殿下和县主责骂,就没敢再去。”
他说完一直低着头,不敢看萧岐,等了许久,头上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