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开始打鼓,那一巴掌,还疼着呢。
“嘿嘿,癞子,刚刚四爷语气有点重了,下手有点重,你不要介意,”丁四拍了拍谭癞子的肩膀。
“不介意,不介意。”谭癞子连连摆手。
“那就好,癞子,于爷是什么人,你清楚吧?”丁四问道。
“清楚,清楚。”谭癞子赶忙回到。
“恩,那就好,今天我们俩在这儿开赌,就麻烦你来当荷官了。”丁四接着说道,
“好,我当荷官,我当荷官。”谭癞子赶紧回复到。但是,转头一看,不对,这种级别的赌局,我怎么敢当荷官呢?于开泰赢了,却还好说,万一输了呢?那我不是成了赌坊的罪人了。想到这儿,谭癞子立马说道:“不,不,不,四爷,您这不是洗刷我吗?我这点水平哪敢给你们当荷官啊,您还是找掌柜的吧,”谭癞子说完就想摘身往外走。
丁四一把拉住他,说道:“咋子,喊你当荷官很委屈你吗?”
“不是,四爷,不委屈,不委屈。”谭癞子都快哭了。这种烫手山芋怎么就落在自己手上了。
“那就行,那就洗牌吧!于爷赌完这一局还得回省城呢!”丁四望着于开泰说道。
“哼,丁四,嘴巴再厉害,还得手下看真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