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家丁上前去,一人抬起一角,虽说把尸体抬起来了,但是四人的脸上明显出现了吃力的表情。
再看那女子,跟财主闲聊,根本不管尸体的情况如何,说道开心处,竟然给吃吃的笑了起来。
嘿,这情况不对,党二爷觉得有很大的情况。这女子既然能卖身葬父,对自己爹应该感情很好,为何没有在家丁身边看顾着尸体?即便不看尸体,这才认识的财主,两个人粘得来如胶似漆,全然不顾亲爹,才死亲爹的人,跟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能有说有笑,这不像刚刚那个孝顺到卖身的女儿啊!
有问题,肯定有问题!党二爷看出了女子的不同寻常,暗想这死了的父亲和活着的女儿,可能都不是什么善茬,有意想上前提醒一下这个财主,但是转念一想,觉得不对,自己贸然说出这些看法,万一女子不认,这不是搅和了人家的好事,万一动静闹大,引来其他人的关注,这儿离陆安县可是十万八千里,自己独身一人,肯定要吃亏。
想到这儿,党二爷冷静了下来,这事不能明来,只能暗做。
要换做其他人,对这些事可能看个热闹就走了,可青家垛子里面,党二爷那是出了名的行侠仗义,不然以党二爷的其他能力是断然排不到第二的位置,就是兄弟们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