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十来岁的时候,大年三十和她哥拼酒,一人一大碗米酒,然后还从几里路外的井里担水回家喝。
那是她第一次喝米酒,简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担水回来以后吐了个昏天黑地,连春晚都没看就睡了过去。
之后她再和她哥拼,就再没有输过了,连许父都很佩服过她的海量。
初期萧方舟创业时很多业务,就是她在酒桌上帮着拿下来的,但她能喝却并不嗜喝,有人有气氛的时候喝一点,没有人没有那个气氛没有喝酒的感觉她也可以一年甚至数年滴酒不沾。
所以她确实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到底是多少。
但经过那一夜,她大概还是知道了的。
秦力显然对她的酒量深浅很好奇,追根究底地问:“是之前没喝醉过所以不知道,还是你不想让我知道?”
许慕晴的脸色青了青:“那天晚上您不也是看到了么?大约是那些酒,再减半就可以了。”
“啊,原来那么早就开始醉了啊。”秦力笑眯眯的,笑容有种说不出来的可恶,“装得还挺像。”
许慕晴:……
她已经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了,她不舒服得很,头晕,心脏供血无力,感觉快要呼吸不过来,随时随地都要倒下去一样。
好在在她快要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