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隽东和许可的病也终于好得差不多了,只还有一点点咳嗽,倒也不严重。
唯一令许慕晴难过的是,许可的性子变了,以前活泼可爱的小女孩,才五岁,就跟个小老头似的,活得战战兢兢,小心翼翼。
却也懂事得很,许慕晴带着他们去看病,她从不要抱,打针的时候也不哭,还会帮着许慕晴看好隽东,怕他有失,牵着他的衣角片刻都不放松。隽东身材壮力气大,又爱跑,小小的她根本就追不上,有一回鼻子撞到桌子角,流了很多血,她却一声都没有吭,只是含着泪,和许慕晴说:“姑姑,我不疼的,你别打弟弟。”
这样的孩子,许慕晴看到,心疼得像刀尖在扎一样。
但她也没有瞒她什么,五岁了,开始记事了,也隐隐约约懂得一些东西。更何况,由于她的疏忽,在老家时,许可没少听到旁人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无非是“你现在是孤儿了,爸爸妈妈都不在,你要听你姑姑的话,不然就真没人要你了。”
恐惧已经深入到了她的心里,许慕晴接下来唯一能做的,也只有给她尽可能多的安全感,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会抛弃她。
所以她怎么待隽东,也怎么待她,没有差别。
除夕的早上萧方舟过来接人,说是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