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力就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许慕晴也任他看,多数时候,她都是那个样子,不以物喜,也不太以己悲,看起来平淡得就像是一汪水,没有什么波纹,却独自承载了许多世人所能承受和不能承受的艰难,还有疼痛。
有时候,越处得久,了解得越深,他便越对她好奇,好奇她的底线在哪里,也好奇她的极限在哪里。
许慕晴直做得手指都快抽筋了,看看时间已不早,便打发孩子们去洗澡。
也就是这个时候,她接到了刘维铭的电话,他说:“我在你家楼下,你下来一趟,现在。”
他的声气儿很有些不对,和平素他大大咧咧的口气十分不一样,郑重得都有些过头了。许慕晴便也没多推辞,让杨阿姨进来接手,自己随便换了套衣服就出去了。
临出门的时候,姑姑从许可房里出来,问她:“这么晚了还去哪里?”
“有一点点事,就在楼下,就回来了。”许慕晴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
到得楼下,看到刘维铭就坐在她家小区里面的一间凉亭里抽烟,脚下都堆了一堆烟头了,也不知道他已经过来了有多久。
许慕晴很有些诧异:她和刘维铭是有些合作以外的交情,但是,他郁闷的时候,却从来没有来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