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糟糕,许慕晴就连看他耍宝的心思都没有,只是叹了口气,依然是那句话:“……行吧,先随便你吧,等哪天您要改变主意了,随时和我说。”顿了顿,她又说,“现在您就先回去吧,晚上我有事儿,可能会回去很晚。”
秦力挑眉:“是公事?”
许慕晴滞了一会,才说:“……不是。”
她撒谎了,不过秦力没有戳穿她,他很明白有些事,欲速则不达,没关系,他可以慢慢来。
他还当真就乖乖地拿了东西准备离开,看样子,是确确实实打算在这里干下去了,虽然为人下属的事情做得十分生疏,但很明显,他是有努力了。
想到猫猫,想到刘维铭,想到和她亲近的人的遭遇,许慕晴终于忍不住问:“秦先生,你怕不怕受连累?”
秦力顿住脚步,慢慢回过头,冲她笑了笑,他面容清冷,向来便是笑着也像是在嘲讽人,疏离淡漠万事都不挂心的模样。
但这会儿,他居然笑得很是妖艳,妖艳中又隐隐带了点令人动容的苍凉,他说:“我为什么要怕?我已经够倒霉了,所以,并不怕再倒霉一些。”
他已经够倒霉了。
联想到从刘维铭那打听来的关于他的遭遇,许慕晴觉得,他这话应该是真的。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