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渣的渣人,他自以为把婚姻和爱情看得很透,其实心性完全没有定下来,婚姻这档子事,根本就不适合他。
而猫猫,又是个很重感情的人。
这两人在一起,一年两年或许还能够互相迁就,时间长了,够呛。
刘维铭听出了许慕晴的言外之音,抚着额头笑了笑:“你还真是她的好朋友啊,我都这样惨了,你还不肯说两句好听的哄一哄我。”
许慕晴没什么表情:“你不需要哄。
刘维铭说:“是啊,我不需要哄。”他低头喃喃,“我这样的人,就该是铜墙铁壁做成的。”
摇摇晃晃着起身,许慕晴跟着站起来,说:“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他脸色确实是过于难看了些。
刘维铭摇摇头:“算了,不想去。”他伸一伸腰,回过头来要笑不笑地看着她,“据说失恋的标准动作是酗酒、淋雨、闹感冒,头两样都已经经历了,现在就让我把这第三样也做全了吧,就当是好好纪念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