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照片,抽屉里一打开全是她寄来的明信片,钢笔是她送的,本子也是她送的。沙发是她喜欢的皮质,抱枕没有任何花纹,也是她喜欢的款式。
季清让不爱花,但他知道宁臻喜欢,所以每天都会让花店的人送一束小雏菊过来,就插在角落的花瓶里。
“撤资的事我都知道了。”季清让收起毛巾,手臂搭在沙发背上,却不敢去揽她的肩。
明明关系已经如此亲密,可他总觉得宁臻依旧遥不可及。
她却偏过头来,这张脸素颜时是如此纯净。
“那你肯不肯帮我?”
当然肯!
可季清让还是克制住了脱口而出的冲动,冷静地摇了摇头。
这么多年了,他也开始想从被动换为主动。
宁臻明显是失望的,可也不过是在眸中一闪而逝。
她心知肯定没这么简单。
“说吧,有什么条件。”她的身体微微前倾,离他只有一厘米。湿润的唇微启,眼睛凝视着对方,像是在期待想要的回答。
他就要开口,宁臻却又狡黠地眯起眼:“除了结婚,什么都行。”
季清让低头一笑:“别的都不重要,但到今夜为止,你得听我的。”
一切,都在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