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苗子,再亲手栽培出一棵顶天树来,只为狠狠地打那些叫衰的人的脸。
成了当然最好。
可要是没成,岂不就尽中了看戏人的下怀?
前后思来想去大半天,宁天依旧觉得这样实在是不妥当。
他刚想起身上楼去找宁臻商量,便有人打着哈欠从楼梯口蹭了下来。
“怎么?”见哥哥正一脸忧愁地昂首望向自己,宁臻在楼梯格上停驻。
目光往下一摆,正中他掌中的的手机。
微博那独特的页面跳到眼底,她却视若无睹地错开了视线,趿着拖鞋在楼梯上一格一格地朝下挪。
也不知道该说是冷静还是懒散,反正宁天就是怎么也摸不透她。
从二十年前住到同一个屋檐下时起,他就觉得囡囡像个小魔女,小脑袋瓜里总藏着千奇百怪的点子,不知好坏,不分对错,只依着心情来。现在长大了,就从小魔女蜕变成了大魔头,头上长着尖角,背后还有根恶魔尾巴摇啊摇。
下了楼梯,宁臻没有理会他的焦急,只像幽灵一样飘向了厨房:“都知道啦?”
“你不觉得这样做太仓促了么?”
她给自己倒了杯水,漫不经心地转了下眼珠子:“还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