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事说来真是蹊跷,陆璟站在床外,皱着眉头,若是她故意叫傻子恋慕上她,再以此为借口让他来她房中,倒也算是一个好伎俩。
她果真心机深重至此?陆璟哼了声,像是为了不让他再去掀床帐,他下意识把床帐两边绑了起来,竟也没发觉此举实在幼稚。
就这样,他趴在桌子上睡了一夜。
第二天天还没亮透,隐约听到枝头鸟啼声,半夜下了场小雨,又湿又凉。
陆璟从楚清玟房内出来,雪儿一夜也没睡好,进了房间,叫:“小姐!”
楚清玟正梦到她发了大财,正数银两呢,被这一叫就朦朦胧胧醒了,问:“怎么了?”
雪儿想替她挽床帐,摸到一个大结,怎么拉都拉不开,嘴里道奇怪,楚清玟被这动静吵醒,爬起来要跟她一起解结。
雪儿钻进床帐急匆匆去拿剪刀,可算把拉不开的死结剪掉了。
“这谁打的结!可真缺德!”雪儿挽起半破的床帐,说。
楚清玟打了个呵欠,说:“我也不知道。”可除了陆璟,还有谁?他打这个结干嘛?
雪儿想起正事来,说:“我去给您准备热水!”
楚清玟昨晚流了汗,觉得身上有些黏糊,就应道:“好,我要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