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要什么人的信都拿进来。”
陈管家僵着脸,拉着他儿子应:“是。”
这场对质最终无惊无险。
楚清玟擦了擦脸,就听雪儿骂自己:“怎么能把床帐如此重要的事给忘了!都怪我在书房只顾着听小姐说了!我个蠢货!”
“你可别骂了,你是蠢货,我是蠢货的小姐,不成了大蠢货吗?”楚清玟打趣道。
雪儿连忙捂住嘴,又想了想,说:“那不同,小姐您是……”
“好了,你那袋香料呢?秀白不是说很有用吗?”楚清玟把布巾放回水中,葱指卷着布角玩。
雪儿找根线把那小袋东西挂起来,垂在床头,拍了拍,满怀希望道:“今晚儿我家小姐能不被蚊虻咬,就靠你了!”
不一会儿,房中熄了蜡烛,因为楚清玟早上起得晚,此时便没有了睡意。
显然那袋东西没有作用。
翻来覆去,她又隐隐约约听到蚊虻大军嗡嗡的声音,这样若即若离的嗡叫声最叫人俨然,她干脆起来,点了蜡烛,一边用手挥蚊虻,一边翻着早上没看完的话本。
另一边,被吵得睡不着的还有秀兰。
下房内,秀白已经睡死了,那鼾声惊天动地,秀兰本来心里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