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在她灵巧的手下很快形成一个好看的包包头,小宝对着铜镜晃了晃脑袋,随后给了司月一个大大的笑脸,而司月则捏了他已经有点肉的脸蛋一下。
看着母子两的互动,杨天河的脸上不由得带上了笑容。
“你感觉如何?”司月开口问道,“能起得来床了吗?”柔软的手敷在了杨天河的额头上,感觉到温度正常才松开。
杨天河愣了愣,回神过来用右手支撑着坐起来,身上除了有些酸软并无大碍,就是手指上的伤口似乎也没有睡觉前那么疼了,“能起来的。”
“那就起来吧,”拿过一套干净的衣服帮他穿上。
此时的杨天河才感觉到平日里不怎么在意的左手真的很是重要,看看,现在洗脸漱口都要人帮忙才能完成,“等吃了早饭,我给你洗个头,臭死了。”
完全不管杨天河别扭的心思,司月直接伤口撒盐。
“恩,爹,真的很臭。”杨兴宝用力地点头,表明他和娘亲都没有说谎。
得,看着小崽子这样,杨天河那生活不能完全自理的难受消失无踪,能不臭吗?他昨天可是出了很多汗水的,经过这一晚上的发酵,恐怕不仅仅是臭,还酸得很。
真正等到洗头的时候,杨天河别扭地坐在小凳子上,听话地将左手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