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名声,却好了不少,许多村民都感叹,“这司家的人也太疼孩子了,无论男娃女娃好像都当成宝贝一般。”
若是小宝是姑娘的话,闲话肯定不好听,毕竟说闲话的人大部分都是女人,好在小宝是男娃,即便是村子里的人对继母都没有好印象,可这之后却从未传出过司月虐待继子或者是恶毒狠心继母这样的流言。
事后,司月也问过杨天河为什么要这么说。
“实话实说啊,”杨天河是如此地回答,在他看来,若是没有司月,小宝是肯定不可能拜大儒为师的。
七月中旬的一天中午,差不多有小半个月没有理会杨天河一家三口的杨家众人,再一次派杨天山过来,“四弟,四弟妹,爹让你们过去。”
“好。”杨天河一愣,点头,这一次他们倒也没有耽搁,直接跟着杨天山走了过去,杨家的大人都在,两人依旧在杨天江夫妻对面坐下,一双双眼睛看着他们夫妻两个眼神复杂得很。
“咳咳。”杨双吉将右手握着拳头,放在最前干咳了两声,等到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时,才开口说道:“今天把大家召集在一起,我有两件事情要说。”
“首先,就是老五乡试的事情,如今离着乡试那天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而从县城到府城大约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