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现在这样的情况,你们也看在眼里,他若开口也只是伤上加伤,所以,我才会替我们当家的将他想说的话告诉大家。”
一看司月的动作,杨家的四人无一不是心生警惕,这女人肯定又要捣鬼?
大老太爷眉头一皱,再看见杨天河的样子之后又松开,“你说。”
“家里的情况我和当家的都很清楚,五弟这次乡试没种,他人还年轻,定是要再考的,三个侄儿学业都不错,若是因为家里困难而放弃哪一个,我都觉得可惜,”司月低着头,不快不慢地说道:“谁都知道养读书人不容易,所以,若是因为我们分出去的那份家产,而耽搁了他们的前程,那便是我们的罪过。”
“你的意思是?”大老太爷目光中的精光一闪而过,审视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司月。
“今天如若不是万不得已,当家的命在旦夕,我都会选择忍耐的,毕竟家和万事兴,”说着这些话,司月在心里都默默地给自己点了个赞,“至于家产我和当家的是怎么也不能够要的。”
“老四媳妇,你傻啊!我听杨三哥说,老四的身体很不好,不能干重活,还要吃药,这吃药不得花银子?小宝读书不同样也要银子开销吗?你们若将家产推了,有没有想过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杨双祥是真有些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