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生意却是比安县的酒楼要好上太多,再说三房,以老三的机灵劲,虽然现在的职位低微得就跟安县的捕快一般,可每天都神气活现的,更不要说拿的工钱是他们之前不敢想象的。
唯有他们大房,老五虽然说得好,他不是不帮,一会说她男人没有什么技能,性子太老实,没有适合他的,一会又说家里父母需要照顾,他们身为长房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小周氏想,后面的那种说话恐怕才是他们心中所想。
无论是伺候父母,还是无所事事地享清福,他们都没有意见,最关键的是,因为老五当官,现在一家子人又重新在一起吃吃喝喝,那么不分家却各过各的所协商出来的银子他们自然也没有了。
于是他们大房便没有了收入,以前用牙缝里存起来的银子儿女都大了,他们哪里敢动,她家男人倒是不介意去干苦力,只是家里的人都说丢人,说什么要是缺银子就跟爹娘说,呵呵,他们不是没说过,只是娘拿着家里的银子,要从她手里拿出来谈何容易,如今他们大房过的日子,让小周氏有一种当乞丐等着别人施舍的感觉。
像她这种脸皮厚的人都感觉到憋屈,更何况家里其他的人,也正是因为如此,她家女儿才会没日没夜的绣花,想着能多挣点就多挣些。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