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翻出一瓶茅台。蘸着酒精棉擦了擦陆辰东的太阳穴,胸膛还有手心。掀开被子,陆辰东只穿了件睡裤。苏岩把酒精棉递给陆辰东:“你把脚心也擦擦,臭脚我不想碰。”
陆辰东哼了一声,不接。
“哎你这人,发烧又不是残疾。”
陆辰东横了苏岩一眼,因为生病,这一眼显得有些后劲不足。
他靠坐在床上,大长腿横在被子上,擦了酒精头疼缓解了一点。
苏岩拿被子盖住他,又给他擦了两遍,忽的笑了:“用茅台去擦脚,真奢侈。”
“你把我珍藏的酒都拿出来了,好意思。”
陆辰东哼了一声:“你睡觉吧。”
苏岩也是累了,手上都是酒味去洗手间洗干净,回来躺到床上。
“你怎么感冒了?”
“可能是热的。”
陆辰东昏昏欲睡:“我很少感冒。”
所以感冒一次才更严重,苏岩养过孩子,经常往医院跑,久病成医。
“你要睡么?”
苏岩看陆辰东闭上了眼,说道:“如果后半夜你继续高烧的话,我得把你弄到医院。”
“嗯。”
隔了十分钟,苏岩又给他擦了一次酒精,喂他吃了一颗发汗药。
一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