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骅不明对方来意,不答反问,“你、你、你有何贵干?”
江翌从腰间取下一香囊,扔到齐骅怀中,“回去告诉墨清远,南山派的婚书,我血魔宗应了。”
齐骅只觉眼前一黑,完了……跑不成了。
……
江翌心里此刻有两个小人在打架,理智的那个告诉她,她现在身份不同以往,和墨清远又有前世今生的瓜葛,必不能委身与他,感性的那个在一旁说,他就是喜欢你啊,你就是喜欢他啊,有什么不能在一起?
理智的又告诉她,正邪不两立,你忘了以前那些死于墨清远剑下的亡魂了?感性的那个又告诉她,他就是喜欢你啊,你就是喜欢他啊,有什么不能在一起?
如此反复,纠结良久,江翌终于知道这关节点在何处。
因为她打不过他。
倘若她能打过他,必然不怕他杀了自己,倘若她能打过他,也就可以遵循本心,想干嘛干嘛了。倘若她能打过他,哪里还怕他为她手下的亡魂讨债,直接武力压制就可以了啊,如此一想,墨清远万年以来武功居修仙界第一,还能一直以来行侠仗义,当真是不容易。
她幼时读的最多的江湖记载,便是墨清远如何如何锄强扶弱,如何如何威震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