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好好待你。”
顾婵低头不语,缩在袖中的右手紧握着一支金钗。
韩拓又道:“萧鹤年说你中了南海奇花之毒,你可想得出会是何人下手?”
顾婵摇头,若能知谁人存有歹心,又怎会大意中招。
韩拓看她一眼,再道:“据闻前贵妃江氏于花卉一事颇有造诣……”
“她已往生,再不能为自己辩白,陛下要如何说都行。”顾婵只听了开头便打断,语气是难得一见的强硬。
韩拓冷笑道:“你倒真是姐妹情深,可那日在奉天殿上,她第一个便将你推出来挡箭。”
顾婵不欲与他多争辩,但到底心中不喜,微微侧偏了脸去。
韩拓捏住她下巴,将她面孔扳正过来:“知道你不爱听,但做朕的皇后可不能识人不清。就如那女人,许你后位不过是因为不悟的批命,她既然要她儿子做皇帝,自然不能让你嫁给其他男子。不然你一病多年,她早将你弃若敝履……”
顾婵反击道:“陛下立我为后不过是为了刺激姨母,又比他人好得到哪里去?”
韩拓不怒反笑,手掌覆上顾婵膝头,轻轻摩挲,语气暧昧:“那么,皇后以为我们再做些什么,能更刺激太后她老人家呢?”
顾婵不理会他的调笑,反手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