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通铺睡了八个人,贴墙的两个立柜大家共用。
即便江怜南对那瓶伤药珍而重之,也没有一个属于她自己的地方可以妥当收藏,只能压在枕头下面。
翌日一早,郑氏收拾的床铺时,那白瓷瓶骨碌碌滚下来,她拾起打开一闻,便知是药。
江怜南正蹲在窗根儿下洗衣服,郑氏攥着瓶子走出去,“你哪儿不舒服?怎么会有一瓶药?”
她们母女两个相依为命,郑氏素来对女儿的一举一动皆十分关注。
学规矩挨手板的事情,江怜南本来没打算告诉郑氏,现在却不得不说。
“让我看看。”郑氏蹲下去拽她的手,看到手心红肿心疼不已,“手伤了怎么还洗衣服?我去跟夫人说那规矩咱们不学了,二姑娘是嫁给王爷才学皇家的规矩,你根本没那个必要。”
“娘,我没事。”江怜南反对道,“多学些规矩又没有坏处,你总说想让我嫁户好人家,规矩当然身份越高越严苛,我学了怎么会有坏处。娘要真是去说了,又叫夫人怎么想,万一以后别的也没机会学怎么办。”
郑氏不是不明白这些道理,不然也不会把女儿推到人前去,但还有一句话叫做关心则乱,“不怕,娘有办法。桃红前个儿把腿摔了,给两个少爷上书院送汤水的差事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