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念头有任何可耻之处。他冬月生日时,实岁便满二十四,一般男子在这年纪时别说娶亲,孩子都早能上街打酱油了。
他如今不过是想同心悦的姑娘亲热亲热,实在是再正常不过。
可是,看看顾婵红扑扑的小模样,一句话都能把人羞成这样,再做别的肯定会吓到她,只好作罢。
顾婵忸怩半晌,终于找回声音,“王爷,你又胡乱说笑了。”
她说着跺脚扭过身去,气得把之前打算的主动讨好一事忘得一干二净。这人实在太坏了,而且脸皮厚过城墙,简直得寸进尺,她再也不想理他。
韩拓笑出声来,一手扳着顾婵肩膀把转回来,一手捏住她下巴迫使她不得不抬起头与他对视,“这怎么算说笑呢?做妻子的给丈夫缝制中衣哪里好笑,嗯?”
说到后面,韩拓干脆板起脸来,大有义正言辞之态。
当然不好笑!
缝制衣裳需得量体裁衣,若是外衫也便罢了,中衣是内衫,贴身穿着。量度尺寸时,自然是要将中衣褪去,才量得准确,衣服做出来才合身,穿着才舒服。
顾婵每季裁制新中衣时,都只着抹胸亵裤,由专门的绣娘来量体。
韩拓是男子,当然不穿抹胸,要是给他度量中衣尺寸,岂不是要面对他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