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侯又要变做宁国伯,再下一代便无爵位。
然而宁家的男儿分毫没有自觉,不但不懂奋发图强,反而坐吃山空。
宁国公自此连官都不做了,养花遛鸟好不悠闲。
世子宁礼,也就是宁氏的兄长,靠皇后姐姐在行太仆寺谋了个闲差,十几年没做成过一件事。公事上混吃等死,私事却积极进取,年年纳新妾,夜夜做新郎,不过大抵注定是个一事无成的,十几个姨娘通房搁在家里,到如今也只生出宁浩一个儿子。
至于宁浩,更是个连表面文章都不做的浑人。文不成武不就,仗着宁皇后嫡亲外甥的名头在京师里横行霸道,镇日里斗鸡走狗、吃喝嫖赌。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他身边自然少不了一班纨绔子在后头溜须拍马、教唆胡闹,甚至还干出过强抢民女的勾当。
不管兄长与外甥如何不成体统,该接待还是得接待。
宁氏起身相迎,还不忘叮嘱顾婵,“璨璨,回房去,这几日无事不要到处走动。”
顾婵依言离去。
顾家的三个小辈皆听闻过宁浩所作所为,自是明白宁氏所为何事。
偏有人没眼力介儿,宁礼一见妹妹便摆出兄长架子,“怎么不见璨璨,潼林来给舅父问安呢?妹妹啊,慈母多败儿,你可不能把孩子们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