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受罪的还是你自己。”
“太苦了。”顾婵摇头不听劝。
韩拓闻言,反手将匙更送到自己唇边,尝一口,挑眉道:“哪里苦?米香味十足,璨璨听话,再吃点,吃饱了好得快。”
灌一肚子粥能有多大用处,顾婵根本不听,她这会儿力气也恢复了些,踢着脚道:“我想吃味道重些的,牛肉羊肉什么的。”
她明明闻到帐篷外有烤羊肉的味道,勾得口水都快流出来,怎么可能耐烦吃那清汤寡水的白粥。
看来真是如萧鹤年所说的,醒来便无大碍,不然哪里有精神闹挑嘴的坏毛病。
韩拓心中轻松不少,也更将萧鹤年的嘱咐当做一回事,断不肯由得顾婵任性挑食,眼睛在她气鼓鼓的小脸和粥碗之间转上一转,便有了主意。
顾婵不知韩拓此刻所思所想,只看到他笑着将匙更收回碗里,一仰头将粥全数灌到嘴里,还以为这是答应她了。
没想到,下一刻,韩拓便整个人朝她俯身过来,嘴唇结结实实地堵住她双唇,牙关跟着被顶开,白粥如数送进她口中。
这还不算完,他灵活地纠缠着顾婵的丁香小舌,强迫她将喘息着将粥全部吞咽下肚。
顾婵瞪大眼,气得转动舌头推挡以期表达抗议,谁想到换来的是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