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拓安置好顾婵,便叫人再抬了两桶水来,他自己在澡桶里洗了澡,原本还打算趁机自己纾解一番,却因为顾忌顾婵在屋里,到底没敢动手。
等负责杂务的侍卫将一切收拾妥当之后,韩拓终于解下外袍,只穿中单,带着雄赳赳气昂昂的小王爷上了床,躺在顾婵外侧。
顾婵这些日子睡得足够多,这会儿吃饱喝足,洗澡洗得神清气爽,精神头正足,哪里睡得着。
适才韩拓洗澡的时候,顾婵想看又不敢看。帐篷里一盏小灯摇曳,照得屏风上全是他的影子,她只好闭紧双眼。可是目不能视物,耳朵便愈加灵敏,哗哗的撩水声源源不断传入耳中,一想到这声音因何发出,实在令人比直接看到景象更害羞。
韩拓一上床便发现顾婵没睡着,不是他洞察力多好,只因她眼睛闭得太紧,连眉毛都快扭成倒八字形,正常睡觉的人自然不会有这种表情。
他往床里挤了挤,伸臂将顾婵揽在怀里,身体相贴,自然掩饰不住那处异样。
顾婵察觉到,不安地扭了扭,试图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些,与韩拓拉开距离。
谁知她退开多少,韩拓便跟上来多少,总之就是紧紧贴着不放松。
“王爷……我伤还没好……”
而且伤在那种地方,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