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罗婶子今天格外卖力,从满月酒到夫人搬回正房后的种种布置,她都更尽心给着建议,甚至还去前院找识文断字的门房大爷,记录下她口述的种种孩子与夫人应注意的事情。
忙完了,看看天色,估摸着快到宴席时间,便往后院去,打算看看大家准备得如何。
谁知,跨过垂花门,便看到一幅奇怪的景象。
西厢檐廊低下,两个奶娘并两个丫鬟面对面两列排开,直挺挺僵硬硬地站在门口,奶娘们手里头拿着给小主子们准备的衣裳,丫鬟们手里拿得是给夫人准备的裙袄。
唔,这不奇怪。
奇怪的是,不知道她们在等什么,可是,她们等得,时间却等不得,宾客更等不得。
罗婶子快步走过去,到了近前,刚要开口催促,便听到房内传来的奇怪声音。
有女人的嘤嘤低泣娇吟,也有男人粗重的喘息。
不时还伴着几声对话。
“轻点,受不住了,求你……”
“这样呢?舒服吗?再大声点……”
啐!
一大早就如此**,真是不知节制,感情和睦啊……
罗婶子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心里还有点想念起自家的糟老头子来。
好容易等到屋内声响止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