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着粗布麻衣的中年男人。见中年男人结束了检查,将工具一样样收回来后,才问:“唐仵作,怎么样?有什么发现。”
姓唐的仵作接过一旁徒弟递过来的湿巾子擦了擦手,才微驼背回话道:“是淹死的。”
“淹死的?”刘县令轻蹙眉,又朝躺在凉席上的姚妈妈看了眼,问唐仵作,“那怎么会吊在这里?”
唐仵作道:“下官只管验尸,至于查案……还得大人您来。”
刘县令没说话,只暗暗点了点头。他榜上高中后,被分派到这里来任县令一职,上任还没有多久,这差不多是他遇到的第一桩谋杀案。
既然唐仵作说是先被水溺死,之后又吊在这里,肯定不可能是自杀了。
“先将人带回义庄。”刘聪下命令。
苏氏也在,亏她才从鬼门关绕一圈回来,也敢继续出来嘚瑟。苏氏自从来了后,就没停止过哭,一双眼睛红得像是桃子一样。
“昨儿还好好的呢,想着等今天一早,便送她见官。可是谁又想得到,竟然就死了。”苏氏哭成了个泪人儿,手搓着帕子抵在胸口,“到底是谁,这么狠心杀了她,谁跟她这般大的仇怨。”
苏氏身边的丫鬟娟儿忙说:“有村民说,瞧见姑爷大半夜出来过。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