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的话说的那么明白了,我们谁还不懂啊,直接定性为自杀,就是没必要勘察现场了,留下我们三个当然是随便翻了。
文叔虽然是个开婚介所的,自己却是个老光棍,家里也没太多乱七八糟的,就是一些书刊报纸什么的,还有几本被白冰翻出来就直接撕碎了扔进垃圾桶的花花公子。
“啪嚓“一声,一个放在桌子上的花瓶被瞎子碰到了地上,碎瓷片飞的到处都是,吓了我和白冰一跳,正要继续翻找别的地方,我却发现在花瓶的碎片里有个闪着银光的圆形的东西,心中顿时一喜,这玩意儿,估计就是我们要找的吧。
重新躺回医院的病床上,心里格外的烦躁。足有一周多了吧,田甜一直杳无音信,就好像在这个世界上蒸发了一样。她的手机我一直带在身边,只希望能接到一个和她有关的电话,可是一切都是徒劳的,除了那次人躯诡心那个电话外,田甜的手机再没有响过。
看看窗外的夜色,又要到午夜了吧,以前每到这个时候,田甜都会走进我们同居的小屋,给我一个冰凉中略带点血腥味的吻,说实话,那触感一点都不好,但却让人格外的回味。
“咕噜噜”肚子里发出了一阵响声,郁闷啊,这医院里的伙食也太差了吧,根本就是难以下咽,我说跟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