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后来啊,姐姐吸了两口就吐了,说那个猥琐大叔的血是臭的。”钟紫的声音稍稍停顿了一下,“后来姐姐扭断了他的四肢,我都没看到姐姐怎么用力,就断了。我问姐姐,这是不是有点残忍,姐姐说对待这样的坏人就应该凶狠一点,不然坏人们都记不住。然后姐姐还让我看那个猥琐大叔的心,猥琐大叔的心果然是黑的。恩,姐姐说的果然没错。”说完她还摆出一副欣慰的笑脸。
我去,这丫头的神经究竟是什么做的?照她的说法,田甜那已经是把活人的心掏出来给她看了,她居然还这么淡定的样子。
在确定钟紫只是在路上跟田甜巧遇,被田甜救了以后才帮忙来送东西的,没有任何田甜的联系方式之后,我让刘洋把她带到精神科做了一个精神鉴定才放她离开,这丫头,如果不是神经病,那就是呆到了神经有水桶那么粗的境界了。
躺在医院里的日子,真心不好过,很多时候我都是望着窗外的景色发呆,田甜这丫头,知道我经常受伤,给我送人参,为什么就不肯亲自来看看我呢?对我来说,她比人参,比金钱来得更加的重要啊。
我的身上,大多是皮外伤,最重的就是手腕上的骨折,也没必要整天让人陪着。下午没事了,我就把静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