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终于想起来了,这个小子以前我在夜店泡妹子的时候经常看到他,尤其喜欢对一些看起来像是学生妹的女孩下手,只要一搭上话,就会告诉人家自己的亲戚是江东大学的领导,说可以给女孩子们搞奖学金或者入党进学生会什么的。
伍占超回头看了看我,也尴尬了起来,不是哥自夸,像哥这么帅的小伙儿,本就不多见,在夜店里遇到的次数多了,有印象也是很正常的。
结束了伍占超这场闹剧,安抚了一下高灵韵,又到隔壁跟小种子打了个招呼,我们离开了女生宿舍楼。当然,其间少不了给他们留下点符纸什么的安心保命。不过高灵韵说她有一个护身玉坠,上厕所的时候是忘记带了,婉拒了;小种子则干脆问我们用不用烧了扔进水碗里三跪九叩然后一口气喝干,当得知不用的时候,她不但没有显得开心,反而一脸不要高兴的冲我比了一个中指,“你别以为我是学生就好糊弄,人家那些大师的符用起来都很麻烦,一看你们就是俩神棍,哼。”无语。
眼看着这折腾了半天,都快夜里三点了,再过一会天就该亮了,索性我和瞎子白冰也不打算睡觉了,直奔市局去调尹雪这件案子的卷宗。并且在和伍校长分开之前叮嘱他天亮以后要联系上那个名叫尔贝克的男生,我们随时都会找他问